城,这第一道天堑,便能让秦人头痛不已。
这两座木桥是由最初的铁索桥,直到印度河干涸后,才改建成了坚固的木桥。
当然,想要渡过印度河,还有两条路,一条是东方越过源头的山脉,另一条是西方入海口。
两天道路绕道,然后再跨入孔雀国境内,一来一回都是千里的距离。
若是没有向导,秦人是不可能知晓这样的路。
就算秦人绕过印度河,拘浪拿还有翡翠城可守。
往南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,秦人若是不拔了这座翡翠城,便会永远把粮草暴露在孔雀国人的面前。
可这座上千年的城池,因附近盛产翡翠而得名,又是交通咽喉,可不是那般好打。
正在拘浪拿胡思乱想之际,迪帕克叫道:“陛下要动手了?”
只见对岸的艾哈迈德手握利刃,快步上前,刹那之间竟然挥动兵刃,砍向了身前跪着的人。
血花溅射,头颅落地。
艾哈迈德没有停歇,竟是单膝下跪,手捧利刃高举过头顶,好似要把武器还给那个秦将。
山呼海啸般的叫声响起,如气浪一般直冲印度河而来。
十万秦军齐声怒吼,拘浪拿身下的战象竟是身躯后撤,受到了惊吓。
稳住战象,拘浪拿这才震惊道:“怎么回事?艾哈迈德跪下了?他怎么砍了自己的手下?”
隔着老远,虽是看不清面庞,可衣着上还能分辨出是塞琉古国人。
迪帕克也是一脸呆滞,那震天的吼声让其口干舌燥,军伍出身,他没想到,人的吼声竟也能这般震撼。
而其余的士兵,已是心生惧意,还好大王早早就做好了准备,毁了渡桥。
否则这些秦人杀将过来,他们拿什么抵挡?
半晌之后,见到塞琉古国的士兵,低垂着头竟然往东走了,迪帕克这才回道:“陛下,我估计两方发生冲突,艾哈迈德当了软蛋。”
“软蛋?”拘浪拿神情愤恨,“这人不是很嚣张吗?我在翡翠城登基后,他竟然让人站在河对岸骂了我几天!笑,都给我大声地笑!”
说完,拘浪拿带头大笑了起来,可这笑声怎么听都是浮夸不已。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