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恨与遗憾。
黎明静静地凝视着楚炎风，微微颔首，表示答应了他的请求。接着，若有所思地问道：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方才你和你的师弟交谈之时，似乎曾提及过她的名字，是不是叫做苏瑶？”
当黎明提到苏瑶这个名字时，楚炎风起初只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，仿佛这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反应。然而，就在那一瞬间之后，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，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。
紧接着，只见楚炎风那原本坚毅的眼角开始微微颤抖着，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。那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，沿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颊缓缓流淌而下，留下一道清晰而又令人心碎的泪痕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越来越多的泪水涌出眼眶，楚炎风似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。他紧咬嘴唇，试图不让抽泣声传出，但喉咙里却还是不时发出低沉的呜咽声。此刻的他，就如同风中摇曳的残烛，孤独而又脆弱。
过了好一阵子，楚炎风才稍稍从极度虚弱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一些。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，嘴唇毫无血色，艰难地喘着粗气，仿佛每一次呼吸都需要耗费巨大的精力。终于，他咬紧牙关，使出浑身解数，想要把话说出来。可那话语却如同被风吹散的轻烟一般，时断时续、模糊不清。
“黎黎先生，天女”楚炎风声嘶力竭地喊着，然而就在他即将说出关键信息的时候，毒性突然发作，瞬间席卷全身。他的身体猛地一颤，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声，紧接着双眼一翻，便彻底没了气息。
“什么？”黎明见状心头一惊，连忙凑上前去想听清楚楚炎风到底说了些什么。可惜楚炎风的声音实在太过微弱，以至于黎明根本无法听清具体内容。不过好在黎明精通唇语，通过仔细观察楚炎风临终前的口型变化，他大致猜出了对方所说的应该是“天女”二字。
“天女？”黎明眉头紧皱，陷入沉思之中。这个词究竟意味着什么呢？它与他们此次抓捕赵涵雪的任务又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联呢？一时间，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，让黎明感到一片茫然。
然而此刻的黎明已经无暇顾及其他，他心急如焚地拨通了联系人的电话，因为眼前这一片狼藉必须尽快得到妥善处理。
\"喂？臭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