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待在孩子群里玩,就她老乱跑,不盯着她,还能盯着谁呢?
此时,冯青青也在发愁,原以为村长能把事情解决,可现在看来,他做事总是畏手畏脚,确实不如大队长有冲劲和魄力。
可是该怎么办呢?
村长有一句话说的很对,抓人抓赃,他们要是闹出来了,人家把秤砣一藏,他们就没有证据了,就说万一那个工作人员把秤砣朝大仓的麦子里一埋也不好找出来。甚至对方可能还会反咬一口,说他们诽谤。
这样一来,他们村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了。
算了,看村长咋处理吧,这也不是她能解决的。
冯青青又跟着跑了一会,这次她真的想去茅房了,她拉着冯拴柱小声说,“哥,我想去茅房。”
冯拴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疑惑地问:“你不是刚刚去过了吗?”
冯青青有些难为情地回答:“我还想去。”
“行吧。”冯拴柱拉住冯青青的手,跑到冯母跟前,对正在和几位大婶聊天的冯母说道,“娘,我和青青要上茅房。”
这时,只见冯国良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,着急地喊着:“大哥,等等我,我也要去。”
“哎呀,你家几个孩子真讲究,找个墙角尿尿就行了,还去啥茅房?”一个大婶笑着打趣道。
冯母没有反驳,只是站起身来,对着几位大婶说道:“嫂子,我带几个孩子去,咱们一会再聊。”
说完,冯母抱起冯青青,冯拴柱和冯国良跟在后面朝着粮站外走去。
看着冯母离去的背影,其中一个婶子不禁撇了撇嘴,小声嘀咕:“把个丫头片子宝贝的,走哪带哪,让儿子地上跑。”
另一个婶子听后,立刻白了她一眼,不悦地回应道:“人家自家孩子,想这么疼怎么疼,人家自己乐意,你有啥看不惯的?”
“哼,儿子以后可是家里的顶梁柱,你看看今天来交公粮的,是不是男的比女的多?”又一个妇人不服气地反驳。
“女儿怎么了?女儿也是家里的娇客!凭什么就该区别对待?哼,你羡慕人家有儿子的,可惜啊,你就是没有儿子命!”坐在她对面的一个妇人听到了也不乐意了。
“那你呢?你天天求佛拜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