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青青受苦了。”朱芬芳说道,“要说,这知青年龄不大,那心咋这么狠?还是文化人呢,还不如咱们乡下人。”
她看了看四周,压低声音提醒,“桂英,你家青青是不是犯太岁呀,有没有想想咋解决?”
他家老头子回家提了一句,她想着和罗桂英关系好,现在也没有外人,忍不住说了出来。
冯母,“咱也不认识那些人,建设说过年的时候多给老祖宗烧点纸钱,让他们多看护点。”
朱芬芳,“要我说,还是找个专业的人问问?”
冯大奶奶打断她的话,“快别说了,那些人要是嘴不严,建设的工作都要受影响,还是建设说的方法最保险。”
几人又聊了一会儿,朱芬芳先离开,冯母拉着冯大奶奶,说要给冯卫南做一个棉袄。
“做啥棉袄呀,他的棉袄又没有弄湿。”冯大奶奶拍了拍她的手,劝道,“咱们两家没必要算的那么清,卫南他们游泳还是建设教的,要我说,应该给青青做一个新棉袄,那棉袄烤干也不暖和了。”
“青青有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几个孩子,就想着给卫南做个棉袄,至于卫正几个,过两天青青能下床了,让他们来家里吃饭。”人情债最难还,虽然冯大奶奶说不用计算那么清楚,冯母还是想还一点是一点。
在某些方面,她宁愿自己家吃点亏,也不想欠别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