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虽然归顺于我,但他毕竟与玛蒙情同手足,若是我逼他斩杀玛蒙,只会让他心生怨恨。与其如此,不如让他亲手放走玛蒙,了却心中的牵挂。”
钟晓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:“可若是玛蒙回到西域,重振旗鼓,岂不是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?”
姜辰微微一笑,目光中闪过一丝深邃:“正是如此!但是西域已然穷途末路,若是他隐姓埋名,那也就罢了。若是他还想继续帮助西域为虎作伥,到时候再将他一举擒拿,也不迟。”
钟晓单恍然大悟:“原来殿下早有安排,属下佩服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心中的疑虑也消散了不少。
另一边,西州城的牢狱内,黑暗中透着一丝冷意。牢房里,玛蒙坐在角落,背靠着冰冷的石墙,手中握着一块石子,不停地在地上画着什么。
“吱呀——”一声,牢房的铁门被轻轻推开。微弱的火光照亮了狭小的空间。
玛蒙抬起头,警觉地望向门口。
“是我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借着火光,玛蒙看清了来人,正是鲜于林元。他的心中五味杂陈,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:“你来干什么?”
鲜于林元走进牢房,将手中的油灯放在地上,柔和的光线映照出他略显疲惫的脸庞。
“我来看你。”他轻声说道,语气中透着关切。
玛蒙冷哼一声,别过头去:“我可不需要你的怜悯。”
鲜于林元叹了口气,坐在他身旁:“玛蒙,我知道你心中恨我,觉得我背叛了西域。”
玛蒙猛地转过头,眼中燃烧着怒火:“难道不是吗?你这个叛徒!”
鲜于林元没有反驳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目光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。
“玛蒙,你可知道,我为何会选择投靠大梁?”他轻声问道。
玛蒙冷笑:“还不是为了荣华富贵,为了自己的私欲!”
鲜于林元摇了摇头,目光中透着深深的痛苦:“你错了,不是我选择了大梁,而是西域先抛弃于我。”
玛蒙愣了一下,眉头微皱:“什么意思?”
鲜于林元缓缓说道:“当时在姓纪地将我独自留在大梁的时候,那个忠于西域的鲜于林元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