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瞧不下去,把人赶走,扶了许天明一把,“二伯,没事吧。”
许天明一个近五十岁的老男人伤心得不像话,进门就汪汪的大哭了起来。
许芊皱眉,“二伯,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”
许天明抽噎的开口,“芊丫头,你也要嘲笑我吗?”
“我没嘲笑你,就是觉得你蠢,蠢得无可救药。”许芊说完,就直接走人了,仿佛一个字都不想多和他说。
许天明那叫一个悔恨啊。
李爱华这贱皮子!
果然有其母,必有其女。
贱皮子养出来的贱东西!
李爱华那贱皮子在局子里,他弄不到她,但是许灿烂还在外面,他必须好好的磋磨这小野种!
还打他工作的主意,想屁吃!
……
把许天明甩回家后,秦砚和许微兰又去了菜市场买了一些菜,回机关大院给爸妈做饭。
队里有两名同志牺牲,秦砚去支援的事情, 秦爸和钱妈都知道,正心惊胆战。
所以今天两人早早下班等儿子回家。
看他全须全尾的回来,没缺胳膊少腿的,松了一口气。
钱秋雪拉着许微兰的手:“我兰丫头瘦了。”
秦砚长叹一口气,“是是,都是我不好,我没有照顾好微兰,妈,要打要骂,随你的便。”
钱秋雪真一巴掌拍他的肩上,“都结婚了,还这么嘴贫。你好好对我兰丫头,不然我剥了你的皮。”
父母的关心从来都是这样。
在心里,不在嘴上。
可眼里却盛满了关心。
晚上许微兰又亲自下厨,秦砚和梅姐打下手,满当当的做了一桌子。
这两天两人都不回军区大院,秦爸和钱妈很是乐意。
一家子在一起,才有家的感觉。
而这边被许天明气走的许灿烂回到了家里,抱着李国柱又哭了一场,李国柱耐着性子哄了好一会儿。
许灿烂没哭了,擦了擦眼角,去给李国柱做饭。
没有李婆子在。
他俩在城里的日子倒是过得舒服。
虽然高宝根去了大西北改造,她没了助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