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一位神进入幽冥了？”
周小倾呆滞。
这短短的几个字蕴含的信息也太多了。
“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？”她想到刚才无人机意外拍摄到的画面，画中的身影像极传说中的阴差鬼神们，但是在她看来仅仅是像，不一定是真的鬼神。
哪怕是现在看到一群会飞天遁地般的人物，她也没有真的把那些当做鬼神，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。
可是现在从这位仙家大叔的口中道出来的话，让人不得不去思考了。
“有。”舒文渊认真的回答。
这世上确实存在神，唯一的一位神，柳河镇雍安城隍庙供奉的城隍许宴平。
“所以我们刚刚看到的鬼神阴差，牛头马面那些真的了……”
周小倾回忆不久前看到的画面。
舒文渊颔首：“是的，鬼神确实存在，牛头……嗯？你说啥？”
舒文渊如鲠在喉，眼睛要爆出来。
他惊愕张嘴看着周小倾两人。
“牛头马面？”
周小倾愣住，下意识的点头：“是啊，看到了牛头马面？”
“在哪里？”舒文渊眼睛瞪得更大。
“这位美女，你说你们看到牛头马面？在哪呢，在哪呢！”
旁边有方士一直默不作声，默默看着舒文渊和这些普通人交流，他没有太在意，注意力都是在玄镜上。
不过注意力在，但是他耳朵灵敏，这些人距离他就一米多点，这么近的对话，他就是不想听都不行。
他话语声不经意间声调很高。
周围的方士也是都听到了。
牛头马面四个字，魔力不亚于他们听到有长生不死丹药。
“在哪里？”
“有这回事？？”
所有人齐齐望来。
周小倾和黎代云呆愣，周围的仙家人物反应……不知道为什么，他们同一时间有一种酸爽的快感！
这种感觉就像是刚才她们看不到玄镜一样的感受！
现在她们之间位置对调了。
“对的。”
不过周小倾没有卖关子，这时候肯定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