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躺下。我们二人之间其实隔得有一人的距离,这床确实挺大的。
见他没有什么不轨的动作,我也渐渐睡了过去。却没有听到他后来的喃喃自语:“哼,竟然这么放心我。”
第二天醒来,床榻上已经没有杨重的踪影。我试着爬起来,发现伤口果然不太疼了,就是好多天没动弹,整个人有点软绵绵的。
我打开门,久违的阳光洒在我的身上,感觉还挺舒服的。
“姑娘,你怎么起来了,少主吩咐了,你还需卧床静养呢。”门口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说道。
“没事,我感觉好多了,我就到处走走。”我刚走出没几步,一阵眩晕感袭来。那丫鬟赶忙把我扶住:“看吧,你这身体还没好透呢,我扶你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