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眨了眨眼,杨诚也蒙了。
苍泽……没说话啊?
还有这口音是怎么回事?
宁丰愣了半天,不确定地看着苍泽:“谁……谁在说话?”
“嘿,你这小子是傻狍子吗?”镜头里的黄鼠狼顺势侧卧着身体,一只小手撑着脑袋,更是翘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的,十分惬意:“爷爷在这呢,你那对眼珠子看过来。”
宁丰死死盯着镜头里的黄鼠狼,数秒之后,音调瞬间高了几分:“黄鼠狼?会说话!”
杨诚双眼瞪的圆圆的:“这和鹦鹉一样?”
黄鼠狼顿时急了,盘膝而坐的同时,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迷你的烟杆,吧唧吧唧地抽了起来:
“这小娃娃怎么看上去有点虎?”
“我可不是那种不开智的玩意儿。”
杨诚眉心一蹙,他不懂“虎”是什么意思,但他觉得黄鼠狼在骂他。
镜头里,苍泽一副鼻歪眼斜的模样。
黄鼠狼轻哼了一声,有些傲娇地拈着胡子:
“你在俱乐部见到的人,不都是动物身体吗?”
“这有什么好惊讶的。”
“我从俱乐部辞职了,就在轻度污染区里开了个堂口,没事给人算算命啥的。”
“嘿,这轻度污染区的人虽然一个个又虎又彪,但在看事算命上,还真挺舍得花钱。”
“我跟你们讲,末日之前,在俺们那旮沓,看事的氛围都没这么热情过。”
“而且那会儿,多是看什么时候发财啊、转运啊、娶妻子生啊什么的。”
“现在几乎都只问身体健康或者财运亨通了……”
黄鼠狼开始喋喋不休。
宁丰和杨诚嘴角抽抽。
这黄鼠狼不单单喜欢用听不懂的方言骂人,还有些碎嘴子。
就在宁丰打算打断黄鼠狼的鸡婆时:
“咚咚咚!”
敲门声中,黄鼠狼有些嫌弃地咂了咂嘴,举起烟杆对着外面破口大骂:“别敲了,脑袋是苞米瓤子啊!看不清外面写的,今天不开堂口!给多少钱都不开,给爷我明天来!”
敲门声戛然而止。
但紧接着,一道熟悉的笑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