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是不受控制的颤音。
苏蔓诗也没有勉强,退出来带上了门。
问:“怎么?不想见见她吗?”
“她怎么会……”
温然尽量克制的很小声,因为她听到苏蔓诗的话,耳朵里一直是她的回音,她不想太吵,害怕会吵到沫沫。
苏蔓诗把她推到电梯里,双手环胸靠着墙,“你跟沫沫认识这么久,还不知道她有心脏病吧。”
“心…心脏病?”
难道一直以来生病的都是沫沫,所以莫铭才会随身装着她的药。所以医生不是帮着莫铭撒谎,而是去看病的一直就是莫沫。
温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她的确不知道。甚至从来都没怀疑过,沫沫跟她一样没有军训,从来不玩刺激的事情,莫铭非正常的紧张沫沫。
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,只是她从来没有问过,她这个朋友当的可真不称职。
“莫铭被带走之后,她一时受不了打击就成了你现在看到的这样。你在医院一天天恢复,而她这些天始终是这样!”
“我做错什么了吗?”温然像是和自己说。
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,却一个接一个的人因为她受伤害。
“我只是带你来见她,至于见完你打算怎么做,我无权干涉!”
电梯到了一楼,苏蔓诗把她推出来没有继续往前走,像是等着她的回答。
“我知道该怎么做!”温然说:“你走吧,我想一个人待会。”
“好!”苏蔓诗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,“对了,作为你做了一个明智决定的报答,再告诉你件事吧!”
温然抬起头,好想离开,肯定不会听到什么好的消息,可是她现在就是走不了,只能任凭她去说。
“许弋的姐姐,叫许月!”
纵然温然已经想过不会听到什么好的事情,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子还是嗡的一声。
许月,许月,许月……
所以一切都是因为,他的姐姐插足了自己的家庭,他在干什么,在赎罪?在弥补?
这太可笑了!
温然听到沈奕舟的声音,他不停的叫着自己的名字,她能听见,但是说不出话来。
好累啊,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