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然强迫自己看进去,她得做点什么才能不睡觉,她不能睡着,睡着了就又会梦到那些美好的不存在的事。
遭遇了这样的事,她还能在梦里笑出来,这太讽刺了!
终于熬到了早上,温然洗漱一下就去客厅坐着了,白天她也没什么事可做。本来今天是要去沈家和叔叔阿姨告别的,现在不用去了。
只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的话,也不觉得饿,不吃饭也没什么感觉。
就这么一直坐着,不知道坐了多久,门响了好久温然才反应过来。起来走到门口,问:“谁?”
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,说一个字都感觉嗓子里火烧一样。
“姐,是我。”许弋的声音。
温然犹豫了一下把门打开,许弋看到温然的时候愣了愣,然后提着东西从旁边挤了进来。
“萱萱今天有点事,说改天再过来。”许弋自说自话的去厨房把吃的倒进碗里端出来。
温然以为不会再见了,她也不想再见他们,虽然许弋没有什么错,但是他是姓许的,是和那个人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。她不能再跟他们接触。
“走!”温然冷冷的说。
许弋只是停顿了一下,紧接着又去拿了两双筷子,“吃完我就走,今天还有事呢!”
温然就把门开着,然后又回到沙发上坐着,许弋又把吃的从桌子上搬到了茶几上,讨好的语气,“吃一点吧,还热着呢!”
温然没动,许弋看着她才注意到她手上胡乱缠着的纱布,一把把她的手拿过来,“这是怎么了?”
温然扯了两下没拉回来,“没事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许弋把纱布小心翼翼的打开,一条并不平整的伤口,深深浅浅的,“医药箱有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温然还在尝试把手拿回来,哪怕由于她的拉扯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又流出了血。
“别动!”许弋吼了一声。
温然终于停止了动作,许弋在客厅找了一下没看见,直接去了房间,温然昨晚包扎完的医药箱还放在桌子上,想着后面需不需要换纱布什么的。
许弋拿出来小心的清理伤口,一边吹气一边轻轻擦拭着伤口旁边的血迹,然后倒了点云南白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