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阳此刻心疼陆安,感觉他真的太惨了。
周妈听着这话,忍不住问:“他爸妈死于反恐,为什么他还去?”
秦莲沉默了,过了一会:“小安经常去反恐这里玩,看他爸爸,习惯了吧。
他加入了进去,14岁特战。
他爸看他哥哥,也是从小去那里。
小安他大伯死了,准确是三伯,前面两个不说了。
三伯死后,他爸想去,非的要去。
最后接班,他爸死了后,他去了。
从小玩枪的人,怎么会甘心玩玩具。
小安他奶奶,想着四个儿子都没了,看着小儿子身上的窟窿,接受不了气死了。”
周阳震惊的听着。
秦莲叹气:“你杀别人,别人杀你,正常事情。
这事不用给别人说,你家里有人犯错,你求小安,小安也不会帮忙。
他心性很冷,他前几天让我处理了一些事,他爷爷兄弟的孩子。
我想抬手放过,他不乐意。
小安的堂叔,堂哥,堂弟,一次性进去7个。
还有一个十年起步,根本不讲一点人情。
五服孩子考上大学,什么大学给什么钱,老人赡养一分没有,他爷爷那些亲兄弟,堂兄弟都气的胡子都掉了。
这一点你记着,从他爷爷开始算五服,考进去公立大学,私立民办不给钱。
真有人上门,让他们找小安和我,你就说不知道。
这次又是分家,以后说不定还得分,近期我在改制,以前小安家里人创业,会给200万,总公司留下20股份,目前市场上还有很多公司。
取和舍,目前我还在纠结,小安是放手,股份还回去创始人手中,我是不甘心,这都是钱,最近在查,会踢出一些公司,卖了钱。
回头找上门,你说不知道就行。”
周阳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秦莲看着周妈,又看周阳:“受欺负了,他肯定愿意出头。
毕竟别人的孩子也是孩子,突然成了植物人,孩子的家里人,心里不好受。”
周阳点头:“这我知道,那天他认错孩子了,不然不会扎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