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心？”
伊万亚夫眼中几乎冒出火来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狡猾的家伙！”
“感谢你的赞赏，至少我现在在你眼里已不再是猴子，而是个人了，这让我感到一丝宽慰。”
“你！”伊万亚夫一时语塞，片刻后才继续说。
“嘿，别给我耍花样，否则我第一个收拾你。”
“当然，在我们的文化中有个说法叫‘拭目以待’，我觉得这句话正适用。”
伊万亚夫怒视了许宁一眼，然后气冲冲地离开了。他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，只当是对方对自己威胁的回答。
不久之后，安保烈大步走进了办公室。
“找到了前厂长阿德里安的线索！”
许宁没空去抱怨安保烈没敲门就进来，直接询问有关阿德里安的情况。
原来，发现线索的是小伊万。阿德里安除了自己住的房子外，还有一套房子在去年租给了一个新婚夫妇。
因为两套房子在同一栋楼，所以小伊万常常见到这对夫妇。不过，这对夫妇行为古怪，要么早出晚归，要么整天不出门。
尽管小伊万一家对此感到奇怪，但因为他们按时交房租，也就没太在意。然而这个月，这对夫妇突然消失了，房租也没按时支付。
直到昨天，小伊万的母亲决定上门收租。敲门没人应答后，她只好用备用钥匙开门。
结果发现，沙发上有一具覆盖着灰烬的干尸。
安保烈补充说：“昨晚回家后，小伊万出于好奇检查了尸体，并在口袋里发现了阿德里安的名片。”
许宁问：“今天小伊万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了？”
安保烈点点头。
许宁疑惑地问：“尸体在屋里这么长时间都没人发现吗？”
安保烈解释说：“撒满了木炭粉，吸走了腐烂的气味，所以它变成了干尸。”
许宁又问：“你怎么确定那具尸体就是阿德里安？只是因为名片吗？”
安保烈神情黯然：“尸体手上戴着一枚戒指，这是他妻子在他俩结婚二十周年时送的，我见他一直戴着。”
许宁不再多问，站起身来说：“在这里讨论也没用，带我去看看那具尸体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