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那是一把刚才还别在许宁腰间的勃朗宁手枪。
空气瞬间凝固,片刻之后,许宁试图打破僵局:“作为军工行业的负责人,随身携带枪支也算正常吧!”
幸运的是,戈洛夫德拓并未对此表现出过多关注。
他们离开了工厂,坐上了戈洛夫德拓的车前往镇上的住处。
屋内虽然不大,但桌上摆满了各式伏特加酒瓶和小食,电视里播放着一部激烈的军事剧集。
望着满桌的酒精饮料,许宁不禁咽了口唾沫,心中依旧感到几分困惑。
以往与马卡洛夫共饮时,最多也就品些红酒;而在宴会上豪饮伏特加的人毕竟少数。
但现在看来,戈洛夫德拓显然是打算让他不醉不归了。
“好吧,豁出去了。”许宁轻声自语,仿佛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。
“你夫人呢?”许宁好奇问道。
戈洛夫德拓咧嘴一笑:“早就离婚了。”
许宁心头一紧:“是因为酗酒问题?”
他知道,在这个圈子里,不少人因为过度饮酒而陷入家庭暴力,导致婚姻破裂。
见到戈洛夫德拓后,这种印象更加强烈起来。
“不是,是因为她比我更能喝。”戈洛夫德拓回答说。
许宁一时无言以对。只见戈洛夫德拓坐下后拿起一瓶伏特加,仰头就是一大口,随后递向许宁,眼中闪烁着邀请的眼神。
许宁见状,心中明了逃避无用,只得硬着头皮接过酒瓶,学着戈洛夫德拓的样子,狠狠地灌下一口。
那烈酒仿佛一团炽热的火焰,从喉咙直冲而上,烧得他五脏六腑都为之沸腾。
辛辣之感如同一把无形的火线,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。
戈洛夫德拓见状,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,随即接过酒瓶再次豪饮。
放下酒瓶后,他低下了头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:“还有一个原因,我常年在外,她不愿再过这种守活寡的日子。”
许宁闻言一愣,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戈洛夫德拓脸颊上的疤痕上。
那一刻,这条曾经显得狰狞的痕迹似乎变得柔和了许多。作为一位军人,尤其是像戈洛夫德拓这般身居高位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