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高个男子还不忿,在我身前,不停的小声叨咕着,大部分都是骂我的话。
“废物都喜欢悄摸悄声咒骂别人!”
“谁废物谁知道,就你这样的孙子,我一个人能打仨!”他转头凶狠的看着我。
“外面的武装份子都不是我得个,凭你这个没二两肉的瘦猴子?”
他歪着嘴,不爽道:“还武装分子,吹牛逼谁不会?”
就这样,我俩一边走,一边骂骂咧咧的回到了宿舍。
进了宿舍,我突然感觉,我们组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非常不友善。
在我爬到上铺躺下来的时候,除我之外,组内其他五个人聚在一起,商量着什么。
时不时还瞟我一眼,好像在酝酿什么阴谋。
大概五分钟左右,组长郭小军轻轻咳嗽了两嗓子,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根牙签儿,一边剔着牙,一边装腔作势的对我喊着。
“小陈儿,下来,睡前咱们要例行动员一下!”
我虽然老大不情愿,但还是下去了。
等我坐在了郭小军的身边,他挨着我,突然就把我的左手拿起来,看着我食指断掉的一截儿,关心问道。
“哎呀,这手指怎么断的?”
“被砍了!”我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。
他小心摸着我的断指,在我毫无防备之下,突然,把嘴巴里咬着的牙签拿下来,瞄准我中指的指甲盖儿,用牙签儿就捅了进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