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不灵,叫地地不应!”
阿嗣被说的面红耳赤,心中不忿到了极致,“难道我做错了吗?母后,你让我学姐夫,让我要对姐夫好,可姐夫是怎么做的?
他是叛逆,是叛逆啊。
我知道,你这个女婿很好,是你的依仗。
可百年之后,只有儿子给母亲上坟,你可见过女婿天天往丈母娘的坟地跑?”
公孙太后一愣,旋即被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说什么?”
“输也好,赢也罢,再说了,我们不一定会输,纵然打空国库,我也要让大明日后不敢再大声跟我说话!
大国的尊严,不是靠施舍来的。
我知道,现在你们所有人都觉得,我疯了。
都觉得,我这种做法,是将大乾江山至于不顾,是一时冲动的决定。
可母亲,我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了。
父皇的耻辱,亦是我的耻辱。
叛逆堂而皇之的高居庙堂,执掌大义,这难道不是我等的悲哀?
偏偏我们还不能对他怎么办。
他们时不时的恫吓,时不时的施舍一些好处,便想让咱们感恩戴德,休想!
若我立老三当太子,几十年后,大乾便是姓秦的。
说我狭隘也好,说我自私也罢。
可这些我不敢赌啊。
所有压力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,谁曾为我考虑过?
既然伸头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那这一刀,让我自己来抽。
秦墨觉得,这世界应该在他的设想下运转。
我偏不。
我也知道,那些人惧怕他到了骨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