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道的影响力，将那些古籍复印出来。
一方面是积累太平道的底蕴，另一方面，也是方默的好奇。
张角都能有这呼风唤雨的能力，那东汉朝廷呢？
别忘了，东汉朝廷才是全天下最大的势力！
哪怕此时的东汉朝廷已经无力镇压全国的混乱，但是皇宫大内却始终没有遭到血洗。
此时黄巾之乱还没有出现。
董卓乱政也没有发生。
所以皇宫大内，应该是有着许多法术或者神异的。
方默将这句话告知张角。
张角笑了笑，只说不可能。
方默不解。
“得气运者不长生。”张角笑着回答。
“哦。”方默一愣，倒是很快点了点头。
张角倒是有些奇怪了。
“默儿难道就不生气、惊慌？”张角笑着问道。
“老师是认为我心怀天下，想着推翻这大汉王朝之后，自立为君？”方默反问。
“不是么？”张角笑着反问。
“的确如此。”方默点头。
他竟然承认了。
张角愣了愣，随后笑着问道：“那默儿可难过？”
“我为什么要难过？”方默反而笑着问道：“师父，得气运者不长生这句话，可对可不对。”
“为何不对？”
“我猜，说这句话的人，可能是个皇帝，但一定不是明君。”方默笑着说道。
张角越发惊奇。
“怎么说？”
“一个朝廷的运转，分为大事和小事，大事自然有着一整套的流程，比如一处地方遭遇旱灾，那么自有一整套从古流传至今的政令进行调度、安排，根本不需要什么事事操心，又比如某地出现造反、匪患，自然要调动军队进行镇压或者诏安或者剿灭。”方默解释道。
“那小事呢？”张角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“小事往往临时出现……但我曾经听一位游方郎中说过，当一户人家，发现了一只老鼠的时候，那么他家里，就会有无数的老鼠，所以，当一件小事出现的时候，那么就会有一堆小事出现。”
张角若有所思。
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