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默等待着第三位出现。
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，第三位却一直没有出现。
而因为万法不侵的缘故，方默无法轻易算出和自己有关的事情。
除非方默愿意再次进行记忆大清洗。
但这样的清洗也不是容易的。
会造成大量消耗。
上次方默清洗掉大部分的记忆，就花费了足足超过百亿的香火。
几乎快将方默的香火池榨干了。
方默还让人去找了一下邢露的信息。
结果发现国内还真的没有叫邢露的女空姐。
看来可能对方现在还在国外。
至于为什么方默没有想到妖界……
其实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。
因为方默所在的时候，是东汉末年。
之后的历史改变，所以没有关于妖界的认知。
后来方默犁庭扫穴，攻占全世界之后，妖界就彻底从人间消失了。
这是炎黄世界的消息。
但是在现代世界，历史没有改变，妖界一直存在。
可方默一直行事十分低调。
孙凡等人又都是小卡拉米，这种秘辛还不是他们能知道的。
其他道教也不至于四处宣传。
所以方默还真的没有见过妖族。
那么妖族知不知道方默呢？
答案自然是知道。
不但知道，还知道方默不好惹。
虽然方默刻意进行了气息遮掩。
但是这种遮掩对于人类来说没什么。
可对于妖族来说……
就跟漆黑的夜晚里，一座照亮世界的灯塔！
那种如临深渊的危险，让妖界每一个种族都对于方默所在的地方产生了天然的恐惧。
所以白纤楚虽然接了工作，但她却并没有靠近。
倒不是白纤楚没有契约精神。
而是因为太过恐惧。
毕竟妖龄才87。
以北极灵狐平均2000年的寿命来算，她还是一个宝宝。
如果换算到人类的年纪，她才四岁多。
当然，妖族是妖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