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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看重心境。
古修重外丹术，讲究法力饱满。
所以看重法力打磨。
换句话说，古代修士，只需要一本《黄庭经》，就可以修炼出纯正的道家法力。
可今修因为天地灵气不足，只能使用香火。
而香火蕴含杂质，非灵机无法根除。
所以后来，法力的质量也就必然达到一个界限无法提升。
也因此，今修修行的是香火。
所以古修修法力，修行很慢。
也因为很慢，所以没有心境方面的桎梏，修行起来自然慢得可怜。
今修修香火，只要有香火，就可以一直修行。
而香火又堪称无穷无尽。
所以虽然因为灵机无法完全过滤红尘，虽然受限于香火只能让今修停留在寺庙、道观。
但是架不住修行香火是真的快。
而且还是那种人容易影响心性的快。
也因为红尘未净，所以极其容易影响心境。
也因此今修只要修行足够的心境修为，就可以快速修行。
这也是古修和今修的差别。
方默的修行都是自己摸索的。
所以他既是古修，也是今修。
同理，他需要修行心境，也需要进行心境历练。
但同时，他的法力因为灵机的作用，所以受到的影响很小。
似乎是因为这一方世界受到现代仙侠小说的影响太深。
所以现代世界的“金丹体系”里，也同样分为九大境界。
即炼气、筑基、金丹、元婴、出窍、分神、合体、渡劫和大乘。
当然，这并不是全部。
甚至只是内丹术中的一种。
而内丹术的另一种。
也就是俗称的炼精化气、炼气化神、炼神还虚和炼虚合道。
也是内丹术的一种。
但不论是“金丹体系”里的九大境界，还是另外一种修行的四大境界。
其实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用一阶、二阶……
这些来表示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。
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