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到这样诅咒自己不太好。
“你怎么这里?”
她言归正题:“身体不舒服么?”
说着,季青浅抬手摸摸陆以北的额头。
许多人都习惯做这个动作,好像任何毛病都能从测额头温度看出来。
陆以北没有躲,任由季青浅用手背贴着他眉心处的位置。
“没。”他说。
“那你…”
季青浅垂手,她想起刚才医务室门外的开合声:“刚才是你开的医务室的门吗?”
“嗯。”陆以北点头。
季青浅全明白了:
“找我?”
陆以北笑:“对。”
“…你怎么提早了?”季青浅问。
以往陆以北都是接近中午的时候过来,若是那时有课,也会在下午上课前来观望她军训。
可现在才十点多。
也是由此,季青浅觉得只要在中午前回到队列里去就行,便没有特意要回她的手机。
没想到陆以北恰好换了时间…
“刚好路过。”陆以北说。
“害你白担心一场。”季青浅轻轻道歉。
“白担心反而好啊…”
陆以北笑:“白担心不正说明没事儿,你送同学来医务室吗?”
“嗯楚雏,她中暑了。”季青浅说,怕陆以北不认识,她介绍:“是室友。”
“你背她过来的?”
“对。”
陆以北看了看外边儿的阳光普照,气温滚烫:“…您还真是东北女超人啊。”
“所以都说了,不用担心我。”
季青浅猛地想起:“你今天不是有课吗?”
“…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给我看过课表。”
“记这么清楚?”
“我天才,看一眼就能背下来了。”季青浅说。
其实不是,她研究了陆以北的课表好久。
她现在虽说还在军训,但课表也已经下来。
她想着趁什么时候两人都没课,可以一起玩。
“翘了。”陆以北说。
“坏学生。”季青浅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