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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趴在桌子上,用力挠着头皮。
晴天表白肯定是正确的。
那晴天跟什么最配呢?
“别挠了,咱们计院的更要保护自己的头发。”下床的郝胖子问:“咋啦牢北?卡文了?”
“没。”陆以北说。
郝胖子自顾坐到了他的座位上,抱起他的宝贝吉他,铮铮两声。
如果是刘杰抱起这玩意儿的话,赵笋已经一脚踹出去。
他能弹奏出堪称猫爪挠黑板的噪音。
胖子却很有水平,不说同辈无敌,也是其中翘楚。
他们都挺喜欢胖子偶尔来上一曲。
郝章文曾经调侃自己,要是长的好看一点,他拿吉他往女寝楼下一蹲,那高低是个音乐情种。
可胖成这样,最多也就是个哥布林祭祀了。
“胖,”陆以北的手指离开头发,他看向郝胖子:“最近有写新曲吗?”
“写,但只写了一点点。”
“什么时候能写完?”
“还不太确定,怎么了?”郝胖子反问。
“吉他借我一下。”陆以北说,他接过郝胖子递过来的吉他。
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。
经常弹吉他的人手指很容易生茧子,就像郝章文一样。
可陆以北还算修长的手指却显得还挺白净。
“确实好久没玩了。”陆以北说:“胖子,你帮我看看,纠正一下。”
“行。”
在《晴天》的前奏里,陆以北忽然想到。
他刚刚说自己深爱谁来着…算了算了,不去管他。
继续深爱女侠吧还是。
“但偏偏,风渐渐~~”
…
季青浅小眠一会儿。
陆以北放的海浪白噪音挺好,她也找了个来听。
于是,她又做了那个梦。
沙滩、阳光,以及绵延的海岸线。
等睁开眼睛,已经是下午三点多。
有时候午睡久了,会精神恍惚,不知在哪一年的哪里。
季青浅亦是如此。
她茫然的摘下耳机,听见细细碎碎的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