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腔里含着棒棒糖的狼尾美少年在下面抬起头来看行将半死的两人:“等级够了?可以薄纱愁标子跟她的姘头了吗?”
“没,青浅今天有事儿,跟室友一起出去吃饭了。”
陆以北说:“马娇娇她男朋友生日,说请她全寝吃饭。”
刘杰来劲儿了:
“那大爹生日那天,她会不会请我们全寝吃饭?”
三人像是看私人一样的看了一眼杰哥。
杰哥:?
“顺便,马娇娇让青浅来问我,叫我问你,你身体好点了吗?还感冒?”
陆以北皱眉问底下的赵笋,有一口槽不知道从哪儿吐起:“什么传话筒?马娇娇没你微信吗——”
“你都说了人有男朋友。”赵笋淡淡说,他继续双脚贴着椅子补番。
“看来她男朋友管的挺紧,连社团前辈都不让联系。”陆以北说。
“呵,你看,谈鸡毛恋爱。”赵笋冷笑。
“…不对,你啥时候感冒了?”陆以北又问:“有没有康复的风险啊?”
“滚。”
赵笋说:“之前社团活动,我没去。”
“装病?”
“没,就是我以为我生病了,但其实没生病。”
“从世俗语言来理解,你这他妈就叫装病。”
“要不怎么说你俗呢。”
“为啥不去?”
“我不去社团活动还需要理由?”
“也是。”
陆以北从床上跳下来:“那我该说你好了还是病了?”
“说我死了。”赵笋淡淡:“这么多逼事。”
“行。”
陆以北说:“我通知她来吃席。”
然后哒哒两下,又笑:“坏了,人家男朋友过生日,来不了——”
“…信不信我揍你?”赵笋问。
“还真不信。”陆以北说。
别说他不信,赵笋自己都不信能揍的过他,也就是过过嘴瘾。
刘杰垂死病中惊坐起:
“笋儿,看在你叫我一声爸爸…”
他还没说完,赵笋顺其自然的“诶”答应了一声:“喊你老子我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