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青浅反倒是被夸的有些不太好意思…
毕竟这个菜的步骤实在是很简单,而且像火候什么的,亦是阿北提醒控制。
只是这个道理,或许爷爷不懂,但平常时候管家里开火的奶奶一定知晓。
她却还是首先给予了季青浅肯定的夸奖…
奶奶真好。
或者说,这餐桌上的人都很好,总会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。
乃至于。
在吃的七七八八以后,爷爷还在自责于,他的夸奖居然晚了老伴一步,十分不爽。
他思考再三,决定再三思考。
“青浅,你知道在咱们潮城方言里,‘蟹’怎么说吗?”爷爷总算开口。
季青浅摇头。
她是东北人,本就不擅长江南方言,何况这地儿十里不同音,土话杂的很。
“怎么说?”她问。
爷爷:“哈。”
季青浅:?
这个语气词,让季青浅以为爷爷没听清她的话,她还重复了一遍:
“我不知道,爷爷你能告诉我吗?”
爷爷重复:“哈!”
季青浅:…
奶奶赶紧解释:
“蟹在咱们潮城就叫做‘哈’,毛蟹就是‘毛哈’…你也真是的,不能聊点孩子能听懂的吗!”
奶奶责怪爷爷之际,季青浅那平平静静的嘴角却有些蚌埠住。
“…哈…哈…”
她好像能t到爷爷话里的笑点。
爷爷不理奶奶,继续问:
“那你你知道我们这里的‘鸭’怎么说吗?”
季青浅憋着笑意,哐哐摇头。
“啊。”
季青浅:“…”
她面色铁青的看着身侧的自家男友。
“没错,鸭的读音就是‘啊’。”
爷爷又说:
“有个外地人来潮城打工,他去菜市场练习方言,问老板‘螃蟹怎么说’,老板亲切指导‘哈’,外地人又问了一遍,老板又说‘哈’,外地人摇摇头,又找了另一个卖家禽的,问他鸭子用方言怎么说,那个老板‘啊’,外地人再问一遍,老板继续说‘啊’,外地人一边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