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。
没听说过。
江师父将烟扔在地上，用鞋底踩灭，然后指着前方说：“先走吧，咱们边走边说。”
我和陈秋并排走在江师父两侧。
江师父解释说：“我认识他的时候，那时候还很小，大概跟你们差不多吧，都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。”
“那时候是我父亲带我来过这里一次，当时我父亲身受重伤，需要买一些药。”
“跟今天买的治疗煞毒的药还不同，当时我们要买的东西是她的尿。”
“尿？”
陈秋忍不住说：“呃……江老爷子，是我理解的那个尿吗？就是嘘嘘的尿？niao尿？”
我也跟着抬头看着江师父。
江师父点头说：“没错，就是你们理解的这个尿，她是蜥蜴化的人，和我们正常人理解的尿不同。”
“当时我认识她的时候，第一次见她，被吓了一跳，整个人都被吓傻的楞在那里一动不动。”
“几十年时间匆匆，我现在也已经六七十岁的老头儿了，可她却仍然那副模样，好像永远不死不灭似的。”
“以前我听我父亲说起过，她年轻那时候还算是个人类，但被一只成精了的蜥蜴给侵犯后，被那只蜥蜴精一直虐待。”
“有好几次被虐待的差点死去，要不是蜥蜴的仇家找上门来报仇杀了蜥蜴，恐怕她早就死了。”
“她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那只蜥蜴的刻意为之，在蜥蜴临死之前爆体而出的内丹，好巧不巧的被她吞下。”
“吞下以后就一直成了现在这幅模样，那颗内丹也跟她融为一体。”
“她变成了这幅半人半兽的活死人模样，也不敢出去见人，怕被蜥蜴的仇家找上门，就一直躲在这。”
“这一躲就是几十年。”
“你们看到的篱笆内的尸骨，就是以前那只蜥蜴虐待而死的女人，是活生生的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