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苏荷看着热闹的一大家子,冷哼一声,甩脸进屋。
“阿娘,我再看会儿!”小秦氏想拉小儿子进屋,小儿子不肯。
“二叔、三叔,时辰不早,早点儿歇息吧!”苏樱劝道。
“不急,再编一会儿,时间还早。”苏老二、苏老三正在兴头上,孩子们兴致正浓。
“二叔、三叔,咱们早点儿歇息,睡一会儿,不然半夜猛兽闹腾,明天都没精神。”苏樱笑道、
“对!阿樱说的对!”苏步成猛然想起这茬儿。
趁猛兽没出来,大家安心睡一觉,等猛兽打斗起来,不说会不会冲下山,单是那震天的打斗、嘶吼声就让人胆颤,哪还睡得着?
长期睡不好,人不但精神状态不好,体质也会下降。
众人把地上的竹条收拢归置好,进屋休息。
别看苏老二刚才还精神百倍,这会儿头一挨到秸秆,顿时困意来袭,眼皮沉沉,很快睡去。
身旁的小秦氏睡不着,翻来覆去,压得秸秆沙沙响。
“睡吧!”苏老二咕哝一句。
“二郎!”小秦氏推一把丈夫。
“嗯?”苏老二没睁眼,睡意正浓。
“二郎,不公平,凭啥咱家垦荒?他们干轻省活儿?”小秦氏拱火。
苏老二猛地睁眼,睡意全无, “你怎么这么想?荷儿不懂事,你也跟着糊涂?”
“谁糊涂了?你看不穿吗?同样壮劳力,就咱家的垦地,三叔家只挖腐土!
最苦最累咱家干,凭什么?一天两顿,顿顿清粥,人就是铁打的,也扛不住!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!”小秦氏抱怨道。
同样儿子,大伯家的上学读太学,干活捡轻省的,自家孩儿读普通官学,干最重的活儿!
怎么服气!凭什么啊?都落入尘埃,怎么还分高低贵贱!
“九娘,你说的什么话?谁欺负人了?仲彦不也垦地人是我选的,活儿是我自己挑的!
大兄不在家,我就是兄长,得挑起重担,我自愿的,没谁逼迫!休得胡言!”苏老二厉声道。
一直想不明白闺女怎么蠢的那么清澈,原来出在根儿上。
小秦氏秦九娘是他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