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娘,你就安静一下,别闹了,行不行?”苏时彦、苏辰彦苦苦哀求,感觉要被母亲折磨疯了。
越劝越来劲儿,一旁的妹妹时不时的蹦跶、撺掇,摁都摁不住,俩人闹腾得起劲儿。
“时彦、辰彦,我是你们阿娘,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崽子,帮着外人欺负你阿娘!天打雷劈的,你们要遭报应!”
小秦氏拿孝道拿捏,见两个儿子痛苦不堪,心里那叫一个爽!
吵闹间苏老太太回来了,小秦氏收了嚣张气势,小心翼翼看一眼老太太。
“你们去吧,地里人手不够!”老太太将两个孙儿撵走,留在这里让他们难做。
老太太坐在院中闭目养神,并不搭理俩人。
小秦氏母女对视,摸不着头脑,老太太没有如往常举起拐杖劈头盖脸打来,她们感觉不自在。
天色将晚,地里干活儿的人陆续回来,都沉默着。
杜氏和韦氏洗过手,准备烧水煮饭。
“先别忙!”苏步成拦住,“先把家事处理完!”
众人看过来,这才发现苏步成手上拿着一根细荆条。
“秦九娘、苏荷,跪下!”隐忍了一天,苏步成的语气冰冷。
小秦氏第一次见这阵仗,腿肚子发软,嘴硬道,“我已是弃妇,你们苏家无权责罚!”
苏步成冷冷看她一眼,多一句废话都没有,大喝道,“苏荷!跪下!”
苏荷被吓到,知道大伯来真的,躲到小秦氏身后,“我不!”
苏步成两步窜到小秦氏身边,一把拽出苏荷,举起手中的荆条狠狠抽下去。
“苏家败类!混账东西!”一向温文尔雅的苏步成暴怒中,手上的力道一点儿没收。
“啊!啊!”一荆条抽下去,苏荷的背上火辣辣的疼,疼得尖声高叫。
连着几下,苏荷疼得直跳,背上泛起星星点点的红。
不像苏老太太一个老妪的力道,疼不到哪里去。
苏步成是壮年男子,又是有韧性的细荆条,抽下去比鞭子还疼。
苏荷想逃,被苏步成一只手死死拽着,细荆条连着招呼,哭的声音都嘶哑了,“救命!阿娘救我!”
小秦氏看着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