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一定有原由。
虎子把刚才发生的事儿说了,说到争论时,模仿的惟妙惟肖,把杨老汉都给逗笑了。
“哈哈!这阿樱真促狭!”杨老汉难得开怀大笑,活了一辈子,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“阿翁,阿樱村老说的对吗?”虎子问。
“嗯,有道理!有道理!”杨老汉点头。
“你们要明白,阿樱村老是举例,你们听明白其中道理就好,切莫拿这话乱开玩笑,谨言慎行。
村里人知道它的出处,也知道你是玩笑,不会恼。
但外面的人不知晓,听了必定恼怒,说不定会惹来什么麻烦,切记祸从口出。”
杨老汉教育三个孙儿。
“孙儿省的!”虎子、阿桑、阿木忙应道。
正说着,路上走来苏家人。
“苏郎君!”杨老汉招呼道。
“村长,农忙已过,该落实后续几件大事!”苏步成笑吟吟道。
“走,去寒舍详谈!”杨老汉甚是赞同。
“村长,我就不去了,昨晚跟我阿耶已经谈过,我去磨酸枣粉!”苏樱提着一大桶晒干的酸枣。
后面跟着苏绿、小桃两姐妹。
“成!你去忙!”听闻父女俩已商议过,没再勉强。
杨老汉召集一众村老在自家商讨,苏樱带着妹妹们去磨酸枣粉。
挖蕨根、葛根的人也不少,清洗、加工都有人,这些劳作都有记录,结算分配的依据,
“阿樱来啦!”磨坊里郑娘子、杨春华正干着活儿闲聊。
“你们也磨酸枣粉啊!”苏樱见两人也是半筐晒干的酸枣。
“可不!今儿有空,赶紧磨了!”郑娘子笑嘻嘻道。
杨春华内向些,将自己的箩筐挪开些,给苏樱腾位置。
“阿姐不急!”苏樱将自家的桶放门口,袖子一撸,帮着一起推磨。
“哎哟,可使不得!你这瘦得细胳膊细腿儿的,咋还来帮我们?”郑娘子忙拦住,“这粗活儿我们早习惯了,不碍事!”
“就是,我们早习惯了,你且歇着,我们一会儿就好!”杨春华语气柔柔的,拉开苏樱的力道却不小。
一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