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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多的是苏步成有不屈不挠、积极向上、乐观豁达的精神,这是卢照时不具备的。
不顾流犯身份也要跑来见自己,心中装的是朝廷、是百姓,以微薄的力量与世家抗争。
自己别的做不了,保他性命无虞还是可以的。
马车匆匆驶出刺史府,与迎面驶来的马车差点儿撞上。
“吁…”两边车把式都是老手,勒住马头堪堪刹住。
卢照时、胡大郎摔倒在车厢里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卢照时爬起来,问车夫。
“回、回大人,是录事参军王大人。”车夫看见王延年扶了扶官帽,从对面马车跳下来。
“大人要出门?”王延年来到车前。
“鹤龄兄,你怎么来了?”卢照时诧异。
“找你有事,你这是要出门?”王延年见卢照时面色焦急。
“你来了,正好一同吧。”卢照时不想放过王延年,拉下水,反正王家也不是善茬儿。
“去哪儿?”王延年上了车才问。
“桐县,捞苏先生。”卢照时也不打机锋。
“苏先生?桐县?”王延年脑子转了转,盯着卢照时,他俩谁的脑子出问题了?
“是!一会儿见了便知晓。”卢照时没再多说。
“老卢,我要下车!”王延年眼睛一转,猜着不是好事,作势要起身。
“晚了!想走走不了了!”卢照时拉住王延年,笑嘻嘻道,“一根绳上的蚂蚱,谁也别想跑!”
“好你个老卢,好事没我份儿,坏事拉上我!”王延年笑骂。
“这不巧了吗,你自己撞上的!”卢照时笑,有人说说话,心中没那么憋闷。
靠在车壁上,重重叹口气。
“唉!”王延年也叹口气。
卢照时瞥一眼王延年,“你为何叹气?”
“你说呢?咱俩谁也别说谁!唉!”王延年拍了一下腿,“福兮?祸兮?”
胡大郎在一旁很不自在,州府两位大佬说着自己不该听的话,他很想原地消失,听不见听不见!
“这是谁家郎君?怎么瞅着眼熟?”王延年打量着胡大郎。
“见过王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