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头狼张开嘴朝着卢颉脖颈咬下。
“啊!别吃我!妈妈呀!”卢颉吓哭了,双腿发软,不听使唤。
“嗷呜!”头狼的声音传来,咬住脖颈的狼松开,去追前面的几人。
一群狼纷纷越过卢颉,卢颉闭眼躺地上一动不动,胯下一滩水迹蔓延,散发出浓浓的尿骚味儿。
“呼!”听得狼群都跑光了,卢颉悠悠醒来,睁开眼,准备逃命。
却见一张放大的吊睛白额大虫怼在面前,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自己。
“嘎!”卢颉惊得失语,手撑地快速后退,肾上腺激素急速上升。
“救命!啊…”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山谷,卢颉手脚并用、连爬带滚,恨不能多长几条腿。
“吼!”这大虫也不急,待卢颉跑几步,一个虎扑过去。
卢颉被大虫前爪摁在地上,后背一阵剧痛,感觉前胸后背拍一块儿,气要断了。
挣扎着往前跑,又被扑,如是再三,卢颉知道大虫在戏弄自己,如同猫戏耗子。
渐渐地动作越来越慢,衣袍被撕得一缕一缕的,血肉模糊,成了血人。
卢颉绝望的趴在地上,他已没有力气再站起来,骨头断裂,身上的肉也被大虫扯成一缕一缕的。
路上他看到成群的狼在分食前面跑掉的几人,身体七零八落散落一地。
都说岭南猛兽出没,他嗤之以鼻,瘴气都闯过了,也不过如此!
现在他后悔了,可是后悔晚了!
地上拖出长长一条血痕,大虫蹲那儿一动不动,没意思,不好玩。
肉太老,不好吃,一身屎尿,滂臭。
花花觉得这个人不如山里的野猪、山羊、野鹿肉质鲜嫩,玩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儿。
“吼!”花花再一次虎扑下来,一巴掌拍在卢颉脑袋上。
一切定格,世界清净了,卢颉脑袋扁扁,深深嵌进泥土里。
“吼!”花花几个蹦跳钻进树林里消失不见。
“嗷呜!”头狼长嚎。
“嗷呜…”正在会餐的狼群扔下一滩零碎,也钻进树林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