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些神神叨叨的事儿。
苏老太太一辈子,可没看过谁家用马耕地,认知的局限,认定苏樱的这一行为离经叛道。
苏樱没理会老太太的唠叨。
日子变好,老太太很明智的选择闭嘴,不再动不动拿拐棍打人。
吃过早饭,叫来村老们商议。
“昨晚还真来了!”杨老汉问。
几人围着马儿打转,“嗯,卢家还真舍得,这种狗奴才也配用好马!”
马儿膘肥体壮,毛光水滑,这种等级的马在军中要将军才有资格骑。
“应该是突厥那边的胡马!”老王头背着手相看后断定道。
北边跟突厥打仗归打仗,商旅照样做生意。
茶叶、盐、铁器、瓷器,是胡人贵族最爱的东西,同样胡马也是汉人最喜欢的。
这么一捋,这几人骑这胡马就不奇怪了。
“好了,以后咱村进出有代步的了!”郑老汉抚掌道。
“啊?”苏樱愣住,“这个敢骑出去?我想着拿来耕地。”
“瞧!胆子小了不是!”郑老汉故作嫌弃。
“重新烙上记号,再找胡县令登记造册,就是咱荒沟村的,谁来都不好使!”
“还能这么干?卢家告官府咋办?”苏樱真没想到这帮村老胆大包天。
“几匹马,他卢家不差这点儿!犯不着跑几千里来讨要!
就算来了,正好掰扯掰扯,算算账,我们的麦苗、差点儿踩到的人,一笔一笔算!看他卢家丢不丢得起这个人!”郑老汉底气十足。
“就是!咱们再落魄,他卢家欺负到头上,不是把几大姓脸面踩在脚下?不用我们出手,本家自有人收拾!”其他几个纷纷附和。
说干就干,牵到村里,重新烙印记。
从此荒沟村多了替代脚力的牲口,就是可怜马儿,又要经历一次皮肉之苦。
烙铁烙在屁股上,滋滋冒青烟。
荒沟村人人欢喜庆贺的时候,官道上赶路的行人却被惨不忍睹的惨状吓得魂飞魄散,哭爹喊娘的跑到县衙报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