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艳丽色彩。
“好看吗?”苏樱问。
“好看!”苏老二点头,蚕儿吃的甚,长出这般五颜六色?”苏老二觉得侄女像妖孽,竟能喂养出彩色蚕。
“颜料,以后吐彩丝!”苏樱笑道。
“吐、吐彩丝?阿樱,这、能行吗?”苏老二不敢置信。
出去不过月余,家里又搞出奇奇怪怪的东西,还是谁都想不到的。
“行不行,结了茧不就知晓?二叔,明日还得麻烦你扎些秸秆山。”苏樱道。
“阿樱,这事儿太骇人,你这个…”苏老二担心。
这东西成了,多少人来抢,自家肯定护不住。
“放心,二叔,胡县令、林县丞他们都知晓,还要送缫丝车、织布机来,这些蚕茧我们不上交。
待完全研制出来,会在梧县、桐县各建一个养殖场、缫丝厂、织布厂,这技术只梧县、桐县有。”
“他们不过县令、县丞,护得住吗?为啥连卢刺史、寺卿大人都不告知?”苏老二不解。
“研发成功后肯定要上报的,他们自然知晓,只是技术不会告知。
这种纯天然彩丝比染制的绸缎颜色鲜亮且不会褪色,留在梧县、桐县,将来成为这两县的秘笈。
可保它们数百年、上千年独树一帜,富甲一方。”苏樱解释道。
“阿樱,难不成…”苏老二想说什么,又说不出什么。
这事儿成了,可流芳百世,可交给梧县、桐县,又成集体智慧成果。
今日运走的麦子,天可汗见了,必定欢喜,岭南道、梧州、梧县都会有嘉奖,唯有自家,什么都落不着。
也就免了税粮,留下一大笔钱,算是买定离手,再与自家无关。
粉条、茶油、蜂蜜,就不说了,天生地养的,是为了让更多穷苦人不饿死。
那红糖,发财的是金风寨!
苏老二突然觉得太亏,弄出那么多,自家也就喝口汤。
“二叔,账不是这么算的,这些东西弄出来,是为了咱家活下去,过好日子。
这里是岭南,偏远穷困,我们不过流犯,想要护住根本不可能,只能化成众人的,才能保住自己手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