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婶,饿了吧?喝点儿白粥!”苏樱端着一碗温热的粥进来。
“谢谢你,阿樱!”杨春华起身,端过粥。
什么味道都没有的白米粥,此刻杨春华却觉得特别合口味,几口下肚后,惊觉好饿。
“没吃饱吧?我再去盛点儿!”苏樱拿着碗准备再添点儿。
“阿樱,不用!”坐了一会儿的杨春华感觉人晕沉沉的又难受起来。
“咋啦,又难受了?”苏樱见杨春华拧着眉、不舒服。
“嗯,我躺会儿!”杨春华躺下,人好受了些。
“这人呢,真是矫情!那会儿吃不饱,怀着孕也没觉得哪儿不舒服,整天劳作,直到生产。
现在倒好,坐一会儿人就晕的难受!唉!”杨春华苦笑。
“怀孕都这样!”苏樱安慰道。
杨春华这个算好的,现代社会里有些孕妇怀孕后性情大变,情绪波动很大,动辄莫名其妙哭闹。
“你这孩子,还是个孩子,哪懂这些?”杨春华笑。
“咕咕!”肚子传来腹鸣,杨春华脸一红。
“看,二婶,肚里的弟弟妹妹没吃饱,还吵着要吃呢!”苏樱打趣,端着碗再去盛一碗。
这回苏樱还带来一小碗酸豆角,“二婶要不要就着酸豆角下粥?”
“真香!”杨春华闻到酸豆角,口水不自觉的流。
一粒酸豆角放嘴里,寡淡的嘴里有了味觉,就着酸豆角,吃下一碗粥,酸豆角吃的干干净净。
“这下是真吃饱了!”杨春华恢复了些力气。
“娘子、娘子,郎中请来啦!”苏老二咋咋呼呼的冲进院子。
郎中一路颠的七荤八素,好在进了村道,路变得平整,才没那么颠。
苏老二拉着郎中往里走。
“先生请喝水!”苏樱端来温热的蜂蜜水。
郎中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,老天爷,快要被渴死。
这人进到医馆只问谁是郎中,郎中问何事?这人也不多言,让收拾药箱就走。
出得门来两人共乘一骑,就往荒沟村跑。
都知道荒沟村穷,这些年极少请得起郎中,去年下半年荒沟村突然开始爆出粉条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