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寝衣。
“哟,这谁啊?怎么睡大街上?”有早起的人踢到,吓一跳。
以为死了,伸手一试鼻子,有热乎气儿,就是浑身冰凉,裤裆一片湿冷,一股尿骚味儿熏人,大街上睡一晚,不凉才怪!
“喂,醒醒、醒醒!”路人将这几人摇醒。
这些人晃晃悠悠醒来,全都懵逼,自己怎么睡在马路上?
纷纷爬起来,往客栈跑,可客栈明明关着门。
砰砰砰猛拍门,吵醒小二,开门见到几人,也是一脸懵逼。
这几人推开小二,咚咚咚跑回房间,砰地一声关上门。
昨晚入住十几个漂亮女娘,个个貌美如花,夜里睡不着,偷偷起来去撬门。
正埋头扒拉门栓,被人拍肩,扭头一看,一只黑咕隆咚的大黑猫杵在眼前,张开血盆大口。
当即眼睛一翻,昏死过去。
有的见到的是吊睛白额。
这几人没敢吱声,自己干了亏心事儿,哪敢张扬?
想到前不久被猛兽分食、啃噬的外地客商,庆幸昨晚没被猛兽啃噬。
天光大亮后,纷纷退房跑了。
“先生,我们不走吗?”谢清韵问。
早饭吃过,却不见苏樱催促大家收拾行囊。
“不走,咱们就在这儿等着,等曹吏们来了再说。”苏樱吃着油条、豆浆。
这吃食传播的很快,现在连黑风乡这种小地方都卖上。
贵是贵,但偶尔一次还是吃得起,梧县百姓兜里或多或少都有几个钱。
就是这油条炸得软绵,不酥脆,吃完腮帮子有些酸。
“太好了!”谢清韵开心道,“我这两条腿疼得要死,脚底都磨起泡了。”
“所以,安心在客栈等着!”苏樱笑笑。
直到巳时两刻,曹吏们、苏老二他们才赶着牛车回来。
“走吧!”曹吏们冲楼上的苏樱打招呼。
“咱们就在镇上收吧!”苏樱下来对曹吏道。
“里面全是山路,昨日女娘们脚走疼了,今日实在走不动,不若辛苦牛捕头几位,通知附近村民到镇上交税粮。
他们省一部分脚力,我们也省一部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