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卖与我,我这几日忙着挣钱,就要凑齐,你倒好,自己用了!”猪儿不满的抱怨。
“想不想尝尝?”冯大壮问。
“啊?”猪儿没明白,什么尝不尝?
“想不想尝?五百文一次!”冯大壮挑了挑眉。
“你有本事弄出来?”猪儿眼睛瞪得溜圆,大庭广众之下,怎弄得走?
“家里那个!”冯大壮觉得猪儿脑子不好使。
“大、大壮,她、她,你不是…”猪儿感觉好凌乱,激动地搓着手。
早上还去村里听通知的小秦氏,回去没一会儿就一尸两命,女儿也被冯大壮吃干抹净。
自己的媳妇飞了,郁闷死了,还没尝鲜呢。
这会儿大壮居然允许他喝口汤!对于光棍三十几年的猪儿来说,简直是天上掉馅儿饼。
“大壮,能不能便宜点儿?五百文太贵。”想到已经开过封的,还要五百文,猪儿心不甘。
“四百五十文,不能再少!看你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,才给你的便宜,旁人五百文分文不少!”
冯大壮被猪儿的话启发,萌生一个生财之道。
南沟村里的光棍多的是,这生意不愁没人来。
这么一想,突然觉得小秦氏死的太早,可惜了。
虽然又老又丑又瘸,一次五十文还是有人肯要的,村里还有不少四五十的鳏夫,也需要解决问题。
“成,一会儿回去,我把钱与你,嘿嘿!”猪儿顾不上挂念谢清韵,心里想着最现实的。
再美味吃不到也是白搭,吃到嘴里的才实在。
“嗯嗯,省的!”冯大壮的眼珠子一直黏在谢清韵身上。
这女娘一定够辣、够味儿,长得水嫩、巧笑倩兮,冯大壮觉得这样的女娘才值得娶。
“喂,姓氏、家住何处?”谢清韵敲了敲案桌。
“大壮,你到底交不交?堵在前头作甚?”后面有同村的嚷嚷,他们也想看女娘,也想一亲芳泽。
“哦,南沟村冯大壮!”冯大壮这才回过神。
谢清韵提笔疾书,曹吏清空印子,翻捡冯大壮的麦子。
冯大壮盯着谢清韵纤纤玉指,感觉浑身燥热,好想尝尝女先生什么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