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大嫂当家都没这么洒脱,侄女这是不把钱当钱!
“呵呵,小桃、阿棠去不成,做件新衣裳哄她们开心!”苏樱笑呵呵道。
“三婶,给柄彦作身新衣!”苏樱将湖绿色细葛布给韦氏。
“哎呀!柄彦过年才做了新衣,这才多久?又做!别惯着!留着,以后遇事儿有个周转!”韦氏不肯要。
“三婶,拿着,柄彦他们去游学,不能穿的太寒酸,细葛布说不上多好,崭新、干净,遇到慧眼识珠的贵人,也不至于一时失礼。”
“这!那三婶就厚着脸皮收下,谢谢你,阿樱!”韦氏感激道。
“谢啥,咱们是一家人,干嘛谢来谢去?”苏樱好笑。
来到杨春华门口敲门,“二婶!”
“阿樱,快进来!”杨春华起身开门。
“二婶在忙啥?”苏樱拿着淡蓝色葛布进来。
“给兆彦准备衣裳!”床上一匹靛蓝色细葛布散着。
当初苏老二送的聘礼,又当做陪嫁带回来。
“二婶,那个你留着,用这块吧!兆彦喜欢亮色的。”苏樱递过布料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啦!”杨春华爽快接下。
正犯愁呢,苏樱这送的真是及时雨。
“阿娘,这块布料给二兄做件新袍子,如何?”苏樱将粉金色布料搭在胸前,问杜氏。
“哟,这颜色该你穿才好!”杜氏觉得这粉金色偏女性。
“二兄穿肯定好看!”苏樱坚持。
粉金色抬肤色,十八九的少年穿上,妥妥的翩翩少年郎。
苏家三房人挑灯缝衣,住客房的福忠奋笔疾书。
向长孙皇后汇报这里的天然彩丝蚕、缫丝车、织布机,还有后面的大豆榨油、绿豆粉丝,以及即将出发的孩子游学等等。
他惊奇于这里层出不穷的新东西,更令他震惊的是苏樱的见识、见解,如此奇女子埋没在偏远、蛮荒的岭南,实在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