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进行文化交流,岭南学子早日走出岭南!”苏樱劝道。
二叔实干,做不了规划大政方向的定海神针,他的眼界没那么高,胆量欠缺,更适合做副手。
“苏大人,阿樱所言甚是有理,听她的没错!”卢照时亦劝道。
苏樱的话他一听就明白,做事不单要实干,还要巧干,分清主次、轻重缓急。
于苏老二,身为主管岭南道路修建的工部员外郎,目前最迫切、最重要的是凿通大庾岭。
“大人,大庾岭一事,尽快上书,及早促成!”苏樱诚恳道,“我二叔担此重任,还请多帮衬!”
“省的,省的!”卢照时笑道。
“大人,缫丝机能否尽早送来?织布机可以先缓一缓,织慢些无妨,但丝质一定要上佳!缫丝机很重要!”苏樱说着另一件重要事儿。
“半月后着人送来,二十架可够?”卢照时问。
“够了!”苏樱点头,“送梧县、桐县一架,将此法推广与百姓,包括冷缫法!”
走出村口许久,才把话说完。
“阿樱,回去吧!”苏老二骑在马上,冲侄女挥手。
“大人,公文!”窦静一行刚从乡下回到驿站,有驿卒送来好几份公文。
他们已到桂州,督导这一带的两季稻种植,这几月马不停蹄在各州、县跑,个个晒的黝黑,像一群穿着官袍的老农。
“嗯!”窦静随手接过,先擦把汗,坐下拆开慢慢细看。
“咦?”窦静拿起第一封,竟是苏步青的,上面除了火漆封印,还盖吏部、司农寺印章。
窦静想了想,“去把苏步青唤来!”
“大人!”苏步青正要给家里写信。
“苏三郎,你的官牒!”窦静递给苏步青。
苏步青茫然接过,自己的官牒,何意?
“不打算拆开看看?”窦静好笑,猜到是喜讯。
以前在司农寺怎么没发现这个人才呢?不但实干,脑子也相当灵活。
一路上不但与各州、县官吏打交道,还要与下面乡镇、村寨的乡绅、农人打交道。
谁都知道两季稻好,收成多,但二季稻要翻耕,重新播种,都纷纷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