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,“不曾!”
“敢问夫人,苏家想为阿绿寻觅何等夫婿?”胡夫人心咚咚跳。
杜氏笑吟吟看着胡夫人,“夫人受何人之托?是何家儿郎?”
“呃…”胡夫人有些讪讪,“夫人觉得妾身家不成器的两个如何?”
杜氏笑笑,“夫人是指哪位郎君?大郎还是二郎?”
“皆可、皆可!夫人看上哪个便是哪个!胡家不挑!”胡夫人一听有门,欢喜道。
“胡夫人,此事当由阿樱三叔、三婶做主!”杜氏斟酌道。
“我省的,我省的!这不是想托您给说项说项?”胡夫人眼神诚挚。
“妾身考虑许久,苏家今非昔比,胡家冒昧高攀,不过孩子们都不错,属实不想错过一门好姻缘。”
“胡夫人家两位小郎君皆岭南才俊,前途不可限量!”杜氏皆赞誉之词。
“谢夫人夸赞!”孩子被旁人夸赞,当母亲的心里美滋滋的。
“我给阿樱她三婶带个话,我弟妹只这么一个女儿,虽性子软弱了些,但极得父母珍爱,留岭南的话,可能性不大…”杜氏沉吟。
换自己女儿留岭南,她也是一百个不放心、不乐意。
不过胡家两位郎君真的很出众,胡县令夫妻也挺不错,要不是太过偏远,还真是一桩好姻缘。
“夫人放心,我必会如待亲生女儿般相待!”胡夫人忙承诺。
杜氏笑笑,拍了拍胡夫人的手,安抚道:
“胡夫人莫急,姻缘天注定,该是谁的姻缘便是谁的,强求不来,话我自会带到,成不成看天意。”
“阿娘,你与胡夫人聊了啥?”回村的路上,苏樱悄悄问母亲。
“小孩子少打听!”杜氏戳了一下女儿额头。
“阿娘!”苏樱捂着额头,“我十四了,是村学的先生!你不说我也晓得,胡夫人是托你说媒!”
“你这孩子!”杜氏很是无奈。
阿绿都有人托媒,阿樱的夫婿还不知在哪儿,唉,愁!
明年返回长安,都过了十五岁,更不好找,女娘过了及笄,尚未许配,会被人笑话。
这么出色的女儿,她不想委屈了她,不能在岭南找,可回到长安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