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都是光影效果，越大越虚罢了。
梅丹佐看着米迦勒，一脸怜悯道：
“可惜你已经是圣徒，此生永远不可能走出上帝的桎梏，注定成就有限。否则以你的天资，将来成就或许在我之上。”
米迦勒神色冰冷。
“在我主的赐予下，本座已经成功开辟出小世界，你算什么东西，浑身恶臭腐朽的堕落天使，也配跟本座比？”
“这就破防了？看来被我说中了。”梅丹佐嗤笑道，“上帝让你进阶永恒，不过是需要你为他做事罢了，你还真把这当好心，真是当狗当惯了。”
江辰皱眉，扭头道：“不要侮辱狗。”
“呃……抱歉神主大人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
“米迦勒陛下不必与他们口舌之争！”雅典娜打断了两人的争吵，“最终，一切还要以实力说话，等我们攻破江城，杀光这千万神域领主，看江辰还会不会如此嘴硬。”
米迦勒冷哼一声，散去虚影。
若论资历，米迦勒已经存世无数年月，年纪远超雅典娜。
可在旧的约定中，上帝是唯一真神，他们这些天使统领哪怕领地拥有几千名永恒，自身也无法进阶永恒。
进阶永恒堪堪数十年，米迦勒即便实力处于爆发期，也远不是雅典娜的对手，除非借用上帝的力量。
再加上天堂山这次主打“封系”，他自然不会与雅典娜争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