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给我打!”
几个军汉立即冲到堂上,将县尉从大堂案后拖出来,两人将之按住,另两人从一旁抢过两根水火棍,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阵招呼。
重重的打击声中,一声声哀嚎不断响起。
兵丁们都了解他的来路,知晓他和城主不对付,也早就看不惯他的嘴脸,所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,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在打。
“你可知罪?”方选问。
“知罪了,知罪了!”县尉一边哀嚎,一边求饶。
“仅是知罪么?”方选又问。
“下官……下官定当洗心革面,绝不再犯。”县尉哭嚎道,“饶命,饶命啊!”
方选见已经打得差不多,再打怕是要出人命,于是抬手示意停止:“既然知罪,就暂且饶过,如若再犯,绝不姑息!”
说着就一挥手,“走!”
在两班衙役惊愕的目光中,众人浩浩荡荡出了县衙,丢下县尉在原地哀嚎。
走出大门,范文怀急忙作揖:“此番真是多谢丁先生了,若是再晚来片刻,我少不得要吃皮肉之苦,我这一身老骨头,怕是遭不住。”
虽说他是城主府的人,但消息传递需要时间,等城主出面时,该吃的苦头他都已经吃完了。到时县尉只说卖城主个面子,再把他放了,那他也只能吃个哑巴亏。
“范先生不必客气。”方选拱拱手,随后说了胡全忠失踪之事。
“啊?是何人所为?”范文怀惊问。
方选又讲述了调查到的消息,随后说道:“烦请范先生联络各保长、里长,按照特征查询。”
“我这就去。”范文怀点头,迈开步子,领着众人朝前走去。
一路上,和其余出去寻找胡全忠的人汇合,无不是没有任何消息。只好都跟着范文怀,来到了城南。
由于代理县尉这段时间,范文怀工作出色,早就获得了基层的拥戴,所以他一出马,局势瞬间改变。
群众很快被发动起来,不多时就得到消息,有人曾见过符合特征的人和马车,就在城东南一个偏僻的街道内。
“各位随我来。”报信的保长说着,转头钻进一条巷子。
众人立即跟上去,顺着巷子左穿右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