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都要时间,最快也得一两天后才有结果。在此期间,没有任何行动。
对于方选的安排,众人一向信服,自然没有异议,唯独刘莺莺不以为然。
“区区山贼,发兵清剿便是,何须如此麻烦。”她嘟着嘴不以为然道。
方选无奈,只能耐心解释,原因无非就是想以最小的代价根除匪患。
剿匪和反恐差不多,也是非对称战争。
如果是单纯的大军压境,山贼也只会闻风而逃,即便能够成功追击,短兵相接之下,伤亡在所难免。虎贲军都是精英部队,方选可舍不得浪费在这里。
所以最好的办法,还得是用计,先礼后兵,先示敌以弱,再聚而歼之。
刘莺莺闻言,只好点头应承。
众人收了纸笔,跟随方选出门,就见院内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一早带来的五十人手,还剩二十在村中,除开放哨的几人,其余十多人都在村中忙碌,有人在打扫村道,有人在收拾路边杂草,还有人则在村民院中帮忙干活。
刘莺莺看得新奇,便问:“这些军士是在作甚?”
在她的理解中,不欺压百姓的官兵就已很是少有,帮助老百姓干活的官兵,她真是头一回见。
“这叫军民鱼水情。”方选得意道,“民为水,军为鱼,没有老百姓支持,有再强的军队也活不长远。”方选得意洋洋地回。
“所谓得天下有道,得其民,斯得天下矣,的其民有道,得其心,斯得民矣,得其心有道,所欲与之聚之,所恶勿施尔也。”
李思惕在一旁插口道。
方选闻言,心想这小子还懂孟子,于是随口说道:“你也看过离娄上?”
“什么楼上?”李思惕反问。
“你刚才说的那段,就出自《孟子离娄上》。”方选回,心中却生出疑惑,对方随口就能背出那一大段,却说不上来出处。
“先生果然博学多才!”李思惕感叹道,“不在我恩师之下。”
见众人面露疑惑,于是他解释了一番。
原来他在泾阳时,曾拜过一位老师,这位老师虽不得志,却颇有才学,也曾广收门徒,可惜其学术见解不被认可,未能混上一官半职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