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。
王学洲洗漱完躺在床上,思来想去直接去找了周夫子。
“夫子,睡了吗?”
王学洲站在门口敲了敲房门。
“进。”
吴怀将房门打开,请他进去。
周夫子坐在椅子上,随手一指旁边的位置:“坐。”
王学洲坐下还没开口,周夫子率先说道:“我刚好有事问你,那天拦下山匪的人,你认识?”
“正是!夫子,那人是····”
这么多年相处下来,王学洲知道周夫子不是迂腐之人,所以他坦诚的将事情说了,只是隐去了斧头使狼杀人之事。
毕竟以后斧头要跟在他身边,自然是瞒不住夫子来历的。
“我想请夫子帮忙给县尊去信一封,给斧头补办一份儿路引入城。”
斧头他们的路引,这些年早已遗失,不然也不会跟着山民生活。
几年前周名礼曾听说过此事。
听完之后他虽然也为那两个孩子感到惋惜,但他有不一样的看法:“虽然他们可怜,可此事毕竟只是他一人之言,不可全信。”
“不是夫子有偏见,而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如果事实真如他所说,只怕他这般经历,心性早已变了,你这般将人放在身边,不太妥当 。如果对方心生恶念,你如何防备?”
王学洲想了想:“这么多年过去,学生确实不知他心性如何,但是君子论迹不论心。”
“当年我不过随手的一个举动,他就记了这么多年,只是听了声音就认出我来,并且愿意冒险助我们脱身,这行为学生认为他值得。”
更何况,他自己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·····
周夫子见他坚定,也点点头:“做事无愧于心,那就按照你想的去做,只是既然将人放在身边,你就有约束教导之责,切莫做出对人不利之事。”
“此事我来办,你安心备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