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几个孩子吃喝穿用,您出去应酬,家中养的这一应奴婢仆从,哪个不要钱?!”
“我自十六岁便跟了你,家里万事不用你操心,说一声我就给你准备妥当,钱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!现在你倒是嫌弃我眼皮子浅了?朱子青!你到底有没有良心?!”
朱夫人一开始是委屈,说到了最后却怒火高涨,伸手朝着朱县令的身上抓去。
“泼妇!”朱县令挥手躲避,心中的火气却被浇灭了不少。
“此事已经做了我就不再说你了,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好好把这事给圆过去·······”
·········
两人的争执王学洲自然是不知情的,他把稿子交给邱掌柜之后就卸下一桩心事。
刚走到学堂的那条巷子口,就遇到了正往外走的曹泽文,对方看他立马瞪圆眼睛:“有什么可得意的,我看了你这个案首的卷子,你不过是比别人赢在了律法题目上!等到了院试我一定超过你!”
·····神经病!
看着王学洲一个眼神都没给他,曹泽文怒了,上前拦在他的身前:“你什么意思?看不起我?”
斧头眼神一变,伸手将他推了一个趔趄,语气冷寒:“让开!”
曹泽文脸涨的通红,站稳身子握着拳头就冲了上来:“士可杀,不可辱!”
“辱就辱了,你怎样!”斧头半点不惧。
打架这方面他还没怕过谁!
以前和狗抢食的时候,和狗互咬的事情都干过,又岂会怕读书人。
“好了!”
王学洲站在中间伸手制止两人,有些无语的看着曹泽文:“我以为上次打完咱俩就是陌生人,见面了谁也别理谁,你怎么总是凑上来?”
曹泽文大怒:“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,谁要往你这里凑?!”
“那就好,以后街上看见咱们就互相当空气。”他说完对着斧头说道:“你和空气费个什么劲儿,走了!”
“哦。”
斧头立马收起动作和王学洲走了。
徒留曹泽文一个人气的呼吸急促。
到了学堂门口吴怀看到是王学洲,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下来:“夫子已经在等着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