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彦一张脸苦兮兮的:“我和我爹就喜欢‘吃’这个爱好,但我要科举,吃的太胖影响形象,我只能边吃边练。”
他愤愤的咬了一口肉干,心中早已泪流满面。
“······我还以为,你是纯粹的喜欢练。”
······
到了怀庆府,王学洲感觉自己不仅没瘦,还胖了两斤。
白员外照常将他们带去贡院边的小院安置:“这里面你们也熟悉,尽管住!缺什么少什么吩咐一声就有人办好,两位不必跟我客气,咱们都是老熟人了。”
周夫子从包袱中拿出一本注释递过去:“这是我一个进士朋友的手札,今日,就送给令郎。”
总是吃住人家的也不行,周夫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递过去。
白员外有些欣喜:“进士老爷的手札?!这也太贵重了!”
周夫子含笑道:“东西就是拿来用的,拿着吧。”
白员外激动道:“夫子豁达!我让小儿这就手抄一份儿,这份儿贵重,您留着吧!”
能得一份手抄版,就已经不错了,白员外不贪心。
等走出大门,他正要上马车,突然发现白彦跟在身后,顿时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不好好招待夫子和王公子,你跟着我做什么?”
白彦懵了:“我回家啊!”
白员外咬牙切齿:“回个屁的家!你留在这里!”
白彦有些纠结:“他们又不是外人!娘刚才派人来说做了我最喜欢的大碗肉,我想吃。”
“吃吃吃,就知道吃!听爹的,你好好招待他们,进了府学你就跟在王公子身边玩,没事处好关系,别一天天的没点儿脑子。”
“那大碗肉···”
“我让人给你送来!”白员外看着儿子愁的抓了抓稀疏的脑袋,坐上马车绝尘而去。
····
休息一晚,王学洲写了一封拜帖,让人送往陈大人的住处。
为表示尊重,他要当面和陈大人说清楚。
拒绝这事不能拖。
要不然等周夫子带着他去见了山长,被陈大人知道了怕是面子有些过不去。
心胸狭窄的以后怕不是要记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