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似铁疙瘩。
别人批评全不顾,
自我陶醉乐开花。”
“够不够?不够的话,我这里还有···”
这还听什么?
任谁都听得出诗里的意思。
那三人羞愤欲死,狠狠的瞪了王学洲一眼,掩面夺门而出。
殷良他们也目瞪口呆。
正经人哪有在诗会上作打油诗的?还是眨眼间连着做了几首。
“你···你这可真促狭。”
殷良笑着摇头,本来还想着能看出怀庆府的深浅,这才没有阻止。
可没想到竟然不按套路出牌。
王学洲叹气:“兄台不太了解,我这诗做的一般,今日这么多青年才俊在这里,我就不献丑了,给大家听乐呵就罢了。”
虽说是打油诗,可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连着做了两首,听话里的意思还有,殷良并不相信王学洲的话,只以为他是谦虚。
“没想到王兄是个这么有意思的人,平日里都不出门,今日真是一见如故····”
周围有人上来攀谈起来,言语间对王学洲好奇的很。
他和周围的人应承了几句,转头徐山正在和林亦之说话。
“那三个人林兄是怎么招惹上的?”
林亦之苦笑:“你们从同乡会馆搬走,这三个人就时不时的要嘲讽我几句,一开始还有人帮我怼他们几句,可自从世子请我说过话后,大家看我的眼神就变了,我真是百口莫辩。”
他根本没想过攀附权贵,可大家显然不这样想。
“这是嫉妒!我看他们是恨不得以身代之,那林兄要不要搬出来住?没钱的话我先借给你,马上要考试了,这样也不是办法啊!”
白彦看着林亦之建议。
林亦之笑道:“我是农家子,能走到今天家中已经掏空了家底,现在家中又添了人丁,父母逐渐年迈,妻子儿女也要生活,我那些廪生银钱一年到头买书、买笔墨纸砚就花的差不多了,还要找一些抄书、代写家信的事情来补贴家用,这样还捉襟见肘,借钱?怕是还不上了。”
王学洲深有同感。
他也是农家子出身,如果不是脑子中多出来的这些东西,他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