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语的说完,就不理他们了。
“····哥,咱们到底什么时候走?我不想跟小屁孩待一起了。”阿虫朝天翻了翻白眼,有些无语。
阿照看了一眼主位上的几个人,收回视线抓起桌子上的瓜子剥了起来:“何常还在安置从山上救下来的那批人,如果没有意外的话,等此事落定,就能过来了。”
说起那些人,阿虫生气的踢了踢脚: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!亏你还帮他们出谋划策让他们不要进城,结果他们还反过来想要抓我们去卖钱!你就不该帮他们指路去拦锦衣卫!就该把他们弄去挖矿!”
两人压低了声音,王学渊和王学博听得不是很清楚,只隐约间听到了什么矿。
他俩等宴席过后,立马找到王学洲告状。
“三哥,我听到你带回来的两个家伙在说什么矿!”
“他们还喜欢偷偷观察你!”
王学洲蹲下身子,看着两个满脸写着‘告状’的小家伙,忍不住揉了揉他们的脑袋:
“你们俩现在不是已经在启蒙了?那‘非礼勿言,非礼勿听,非礼勿视’是什么意思?”
两张理直气壮的脸上,顿时出现了几分心虚,王学渊的眼珠子乱转:“我···我们不是偷听的···我们是光明正大听的!”
“对!是他们说话不避人!”
看着两个小家伙又理直气壮起来,王学洲揉他们脑袋的手加重了一些:“那你们重复一遍他们的原话。”
两个人顿时老实。
·········
自己的宴席吃完,王学洲又一大早去参加齐显家的酒席。
齐显家里三代单传,人丁单薄,以前在村里就是经常被人欺负的对象,也造成了齐家父母老实、木讷、讨好型人格。
可现在不一样了,齐显有出息了!
村里的人全都换了一副嘴脸,齐父齐母突然反过来被别人捧着,被捧得有些飘飘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