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向他请教,都是自家兄弟,他不会拒绝的,旁的人想请教还没机会呢!”
王承祖站在院子里,推着王学文让他去找王学洲。
王学文磨磨蹭蹭:“我跟着老师好好的,追在三郎屁股后面算什么!而且三郎还要参加会试,这不是浪费时间吗?”
高氏狠狠掐了他一把:“傻啊你!跟着秀才只能考秀才,跟着举人能考上举人!少废话,赶紧给我去!”
仇氏声音十分温柔:“相公,三郎都同意了,你就安心去吧。”
王学文一步三回头,看着娘子提着棍子,亲爹拄着拐杖,亲娘撸着袖子。
似乎只要他有什么不对,几人立马就能抄起家伙,他头皮紧了又一紧,踏进了王学洲的书房里。
看见他进来王学洲也不意外,随手一指:“那边我给你出的题,你先做,做完我给你讲题。”
卷子是他自己出的,从填空题、判断题和时文全都有,做出来就能看出堂哥的薄弱处在哪。
只有两人在书房,王学文看见他一下子跟老鼠看见了猫似的,半点抗议都不敢有,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,开始愁眉苦脸的做题。
王学洲看他安静,也开始忙自己的。
科举走到他这一步,四书五经只是基础,博览群书变得尤为重要,尤其是对时事的理解和看法。
裴道真给他的几本书,里面有不少关于治国策方向的书籍。
其中一本让王学洲惊呆了。
名字叫《乾摭(zhi)言》,与其说它是书,不如说它是话本子和名人传记的结合体。
用词时而幽默,时而正派。
里面记载的都是自大乾建朝以来,士人的言行和遗闻轶事。
其中还有不少已经失载的断章零句,还记录了不少科举的趣闻,王学洲看的爱不释手,立马就决定抄写一本放在家里。
这样不管是留着自己慢慢看,还是借给别人看,都可以。
“不对啊!‘万夫自尽’?这个一看就不是正经题,书里根本没有,你是不是出错了?”
王学文看见卷子上面的这道题,眉头都打结了。
王学洲手上抄书的动作没停:“没出错,你好好想,这个你肯定学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