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说话时的口语,则是简单直白。
尽管如此,想要在字数内表达清楚自己的观点,那也犹如螺蛳壳里做道场——打不开局面。
他刚准备在草稿纸里落笔,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‘呕!’
他手腕一抖,差点落下来一个墨点。
抬头看了一眼,原来是有人去茅厕了……
隔壁的周徽仲一直呕个不停。
他尽量的屏气凝神,忽略掉隔壁的声音,坚定下笔。
虽然只是七道题,但是时间上却并不轻松。
起了拿状元的心思,那在他会试之上势必要考到前几名,等到了殿试的时候才有很大的几率作为一甲被点名,再努努力,状元也不是没可能。
心有多大胆,地有多大产,干就完了!
想到这里他笔走如飞,振奋起来。
一口气做完,到了天黑,他就将东西收拾起来,准备明日继续。
任其他人如何焚膏继晷(gui),他自淡然处之。
点了蜡烛,他开始啃起了干粮。
身旁的茅房竟也成了热门场所,一波又一波的人脚步匆匆的赶往里面。
那味道·····
王学洲淡定的掏出自制的用两片纱布缝成,中间夹了茶叶的口罩戴上。
路过的学子看他点蜡烛竟然不是为了做题,而是吃东西,顿时直摇头。
“呕!!!”
听到隔壁胆汁都快吐出来的声音。
王学洲不禁有些嫌弃。
闻了这么一大天,竟然还没习惯。
突然肚子一痛,他起身朝差军要了一个出恭的牌子,施施然的准备去给隔壁加点料。
感觉到他的动静,周徽仲双眼含泪,恶狠狠的瞪着王学洲。
怎么?管天管地还能管人拉屎放屁?
王学洲同样恶狠狠的瞪回去一眼。
可等到了茅房里面,他就乐不起来了。
里面不堪入目。
匆匆解决了之后,他回到考棚顿时苦笑。
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
戴好口罩,他倒头就睡。
第二天中午,四书文就只剩下一道:‘君使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