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协调下能满足两个孩子的礼物,但他们最终花了所有的钱给老大买。
至于老二生日那天挨了一顿骂,理由是天天玩篮球不务正业,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,老二再也没打过篮球。
离婚后,她一直在思考她的所作所为,也后悔当年没听朋友的话,让老二练习篮球,可又有什么用?时过境迁,一切已成定局。
“奶奶,您坐。”
欧阳静姝起身把座位让给刚上车,走路蹒跚的老太太,自己抓着靠背站在走道上。
老太太笑着坐下,对刘兰玉说:“这是你孙女吧?你可真有福气,孩子乖巧懂事,不像我家那个皮猴,天天上蹿下跳没个正形。”
“是啊,孩子很懂事。”刘兰玉喃喃道。
老太太察觉到刘兰玉情绪不对,没继续和她搭话,晨起的公交被早起买菜的老年人大军包裹。
他们高声谈天说地,上到国家政策下到蔬菜价格、儿女婚姻无所不谈。
欧阳静姝被迫吃了很多不知名的瓜,什么扒灰,什么舅子的老婆和妹夫搞在一起,跟看伦理片一样。
公交车晃晃悠悠停下,刘兰玉带着欧阳静姝下车,下车后欧阳静姝深呼吸,感受到路边的花香,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,但是还是难受想要吐,她大概是晕车了。
夏天公交车里气味格外难闻,就连早上也无法避开,各种蔬菜肉类混杂在车厢,车子启动都不能吹散。
刘兰玉手伸向提着的保温杯,刚想打开盖子递过去,想想觉得不妥又收回,疾步在街边买了一瓶纯净水递过去。
“谢谢奶奶。”欧阳静姝喝了几口,又蹲了一会,“奶奶,我们走吧。”
“要不要找家店坐会?”
“不用,我好了。”
刘兰玉见孙女面色恢复正常没再多言。
步行大约一百米,上了一座天桥,转个弯美发店就到了,开间十米宽,一眼望去里面有十来张位子供人剪发做造型。
店门口的红蓝白三色转灯,不知疲倦转动着,看过的一本书上门介绍美发店外面的三色转灯,是欧洲中世纪流传下来,当时的欧洲没有专业医生,大部分疾病采用放血疗法,而理发师又是兼职的外科医生,有三色转灯的店铺能给人进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