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会议室。
先来的家长纷纷交流彼此孩子受过不平等待遇,眼睛偷瞄郝校长和欧阳静姝一家,见对方拿出录音笔,已经收集到证据,难怪敢硬抗。
不到两小时班上的学生和家长,欧阳海夫妻其他人齐齐来到会议室,唯独缺另外两位当事人苟老师夫妻。
郝校长只得再次派人去请那二位。
苟老师和她校长丈夫趾高气扬走到会议室,眼神里带着轻蔑,会议室里的家长对他们而言是一群乌合之众掀不起浪来,事情过后还不照样乖乖任凭他们折腾。
“郝校长,你是新来的,不清楚咱们班的情况,我们班欧阳静姝无法无天,男生都没她调皮,平时上课经常扰乱课堂,还给老师取诨名,年级主任和学校领导都清楚,要不是我拦着,这丫头早记大过了。我也是在做好事,不想她小小年纪失学,没成想是农夫与蛇的故事。
“再者你看看她的卷发,作为学生合适吗?我从没见过哪个学生烫头发,像什么话?不知道还以为是社会人士。”苟老师假仁假义连翻输出。
几声嗤笑从人群中传来,全班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背过“扰乱课堂”的黑锅。
那慧站起来掷地有声地回:“第一,我们夫妻了解静姝从未扰乱过课堂,你觉得蹲下去捡橡皮是扰乱课堂,那我们无话可说。
“第二,我们不认为烫发不好,是孩子作为公民的自由,学校教授的知识是最基础的,孩子们有各种各样的兴趣爱好,我们作为家长都应该支持,在有能力的范围让他们尝试,他们才会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,而不是一律禁止。但,这些都不是你们问我们讨要红包的理由。”
面对质疑苟老师丝毫不在意,反复从未发生过,她心态四平八稳回,“你们说我收红包,有证据吗?别信口雌黄。”
欧阳豪按下录音笔,两位女士声音出现,熟悉苟老师声音的人,立马听出里面的人是她。
里面苟老师步步紧逼,不断给那慧暗示,要是不同意立马给孩子记大过,周围的家长感同身受。
录音笔越往后详情越多,苟老师丝毫不慌乱,有问题但问题不大。
苟老师丈夫面无表情听着,暗忖流年不利,开学前弟弟才交待过,最近两个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