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道:“静姝,别逗狗,赶紧吃西瓜。”
西瓜吃了完,两幼崽像是知道不会给它们喂,默默跑到墙角面壁思过。
“小戈,你的小边牧改名吗?”唐弥问。
除了最挑剔的小灰灰,店主打算留下命名外,其他小狗一律以出生顺序命名。
“嗯……”那戈思索一番,“贝勒爷。”
众人哄堂大笑。
亏他想的出,给一条狗取名贝勒爷,老祖宗知道得气得从墓里跳出来。
“有什么好笑的,”那戈嘟嘟囔囔道。
“行,你说了算。”那浩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头。
欧阳豪忽然想起,之前转让店铺的,给他下套的人,他见不是什么大事,没特意打电话,今天倒是可以说说。
“小浩,我和你姐转让店铺,有个买家出价超出市场价格一百多万还加码。当时我们留了个心眼,找人查了一下,他背后的人是从沪市调到洪市,应该和你有关系。”
那浩沉默片刻,“一个竞争对手,他们应该是想攻击你们拉我下马。上次静姝高考完,我和他打过照面,以为是看错,没想到真是他。”
“玩得可真脏,”那涵皱着眉说,“每个行业都有阴暗面,比如我们评职称发论文,想想都糟心。”
“浩哥之前交代我,不接受别人送礼,就连小戈他也交代过。没想到他们竟然想栽赃陷害姐姐姐夫。”唐弥气不打一处来。
有时候正想让丈夫辞职,工资比起大学同班同学差三分之二,一年上头几乎没什么休息时间,天天加班到晚上十点多。
那慧此时想想依旧心有余悸,“幸亏我和你姐夫都不贪,不然就上套了。”
上百万人民币,要去踩缝纫机了。
那浩带着歉意,对欧阳豪和那慧说:“姐、姐夫,让你们跟着受惊了,是我连累你们。”
“傻小子,有什么好道歉的,咱们从一个娘胎里爬出来,跌跌闯闯长大结婚生子,我们之间的荣辱早就连在一起。”那慧还像小时候一样,揉乱弟弟的头发。
只不过,现在她需要抬手。
那浩顺从地低下头一如往昔,让姐姐没那么费劲教训他。
“你姐说的没错,咱们这些年